❁離光最近的地方 - the closest place to the lights❁

這是我已經玩很久的遊戲了 (♡˙︶˙♡　　  

【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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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4/3 更新成比較清楚的圖。）

在嘉義長大的我，從小到大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逛書局」。

奶奶現在住進護理之家了，
而上個週末回嘉義，
是我第一次去探望奶奶。

我們從朴子出發開車到位於水上的護理之家，車程大約 15-20 分鐘。
抵達目的地後，爸爸將車子停妥，並在玄關按下門鈴，
透過對講機跟服務人員說：「請幫我們開一下小門。」
眼前的門才應聲打開。

進到院子之後，眼前聳立著一棟整潔漂亮的建築物，
這裡就是奶奶現在住的地方 ── 嘉義縣民生護理之家。 


我於是尾隨著爸爸一起進入護理之家的大廳，
自動門一打開，響亮的歌聲立即傳入耳中，
原來大廳裡有大約十個以上的老人，坐在輪椅上看電視或打盹，
而其中一位老奶奶，則正開心地唱著「望春風」。    
  

「獨夜無伴守燈下　清風對面吹
　十七八未出嫁　見著少年家
　果然標緻面肉白　誰家人子弟
　想欲問他驚歹勢　心內彈琵琶」

 

她不斷重複地唱著同一段旋律，直到我和爸爸走入奶奶的病房，
仍能聽到她的歌聲。

我跟爸爸說：「她很有精神，真好。」
爸爸回答說：「這也是一種病呀。」  


 
 


 
奶奶的病房是雙人病房，
但是現在只有奶奶一個人住。
四周整理得非常乾淨，
病床邊貼著「每日限水1000ml」的字樣（奶奶現在不能喝太多水）， 
窗戶外則可以看到綠色的樹。

我們抵達時，奶奶正在睡覺。
爸爸說：「她現在只有早上會比較清醒，其他時候很容易愛睏。」


爸爸接著輕輕叫了幾聲「媽」，奶奶便睜開眼睛，並且握住了爸爸的手 ...


我於是跟著叫阿嬤，跟她說：「我來看妳了。」
阿嬤頓了很久才回我說：「安柔你怎麼有空來，不是要上課？」
（我想他可能把我和弟弟搞混了）
我回答她說：「今天是禮拜六，休息。」
她才點點頭。


頓時，我心中鬆了好大一口氣。

因為我一直很怕奶奶把我忘掉了，
然而幸好她還記得，只是沒有記得那麼清楚而已 ...   
 


之後爸爸又陪奶奶閒聊了幾句，我們待在病房大約十多分鐘後，
便先暫時離開讓奶奶休息了。

爸爸帶我在護理之家的外圍繞了一下，
讓我看看這邊的環境， 
大廳裡，老奶奶已經改唱別首歌了，
而有另一位老奶奶，則笑著跟我點頭致意，
爸爸還開玩笑地指著奶奶的高級電動輪椅說：
「安柔，你看她這台是賓士的哦！」
讓老奶奶笑得很開心。
 

　　晴朗的午後，若是於搭乘由嘉義南下的火車時，選擇西邊靠窗的坐位，那麼，就可以在過林鳳營站不久後，看到牧場上的可愛牛群。這次我從柳營站開始就 stand by 好相機，希望可以拍到牛群，但是牛兒們入鏡後看起來實在太小了，再加上黃昏時的光線不足與背光，讓我只能選擇放棄。



　　一個人搭電車其實十分閒適，特別是在有書以及咖啡陪伴的時候。偶爾將視線移開書本，往窗外望去，則可以看到黃澄澄的油菜花田，有時候還會有向日葵或波斯菊。

　　然而，我並不特別喜歡一個人搭電車，只是若是像嘉義到台南這種距離的短程，倒也還可以忍受。於是我一邊觀察著乘客，一邊翻著已經看過兩次的《挪威的森林》，然後，再一邊期待著，快點抵達台南。






/



「今天是星期天，是不用上發條的早晨。
星期天下午既安靜又和平，而且孤獨。我一個人看看書聽聽音樂，
有時候會試著一一回想妳在東京的時候星期天我們兩個人走過的每一條道路。
妳穿的衣服我也可以很清楚地想起來。星期天下午我真的會回想起很多事情。」

　　　　　　　　　　　　　　　　　　　--- ---《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

你是否曾經想過　
一通電話
究竟能有多少重量？



剛剛接到三姑姑打來的電話
她希望我能夠這個週末就回嘉義看醫生
（原本是排下週，但她希望盡早）

然而
由於我不想要連續兩週回嘉義
且又已經與朋友有約
因此就跟她說明了原委
決定維持原案

想當然
後來掛電話前
被小小地訓了幾句

於是我只好跟她說
下星期四出差時
可能就會直接回嘉義　然後星期五請假
乖乖在家裡待上三天靜養
她聽了
才終於滿意地掛電話




/

一直很喜歡三姑姑
她沒有女兒
因此把我視如己出
總是常常打電話關心我
回朴子時
也不忘幫我帶些補品或是零食

說來諷刺
她在我 19 歲以後的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
甚至超越了我的母親

她教會了我許多人生的道理
同時　也是因為她
我才終於重新了解到
原來家裡的氛圍竟是如此
以及　一通電話能有多少重量

你有多久
沒有語氣平和地跟家人講電話了呢？

又或者
你有多久
沒有主動打通電話回家了？





我每三天都會跟爸爸或媽媽講電話哦

而且每一次都一定很開心
並盡量報喜不報憂




永遠記得每個午後
三姑姑對我說的每一席話
她要我好好珍惜大家庭的感情
沒事可以打通電話給四姑姑
因為她沒有小孩　又患有憂鬱症
而我們這些姪子姪女　只要一通電話就能給她莫大的支持與鼓勵

她要我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打電話她說
她要我好好照顧身體　不要為了生活勉強自己
她跟我說了好多好多


我也永遠記得
某天夜裡
利用等待同學來接我的這段空檔
我真的撥了通電話給四姑姑
跟她說我幫她洗好小瓜呆（四姑姑養的吉娃娃狗）的照片了
希望她有空快回嘉義玩

結果
四姑姑她真的好開心

然後
我也好開心
因為這通將進十分鐘的電話
有 2/3 以上的時間
是四姑姑的溫暖叮嚀


在這一刻
我重新了解到
一通電話的重量





有多重呢
跟你說
它比鯨魚還重
比 101 大樓還重
也比全世界的鐵加起來還要重

我知道
對某些人而言
心平氣和地與家人講電話　根本是天方夜譚
但
我想我們都可以練習


一通兩通三通
每個禮拜
都不忘花上幾分鐘
與家人說話

你就會慢慢發現
原來　親情是如此地溫暖

是的
就只需要你克服害羞與尷尬
拿起手機
打一通電話就好

在經歷了外公的死亡之後
我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學會了堅強
並且有足夠的勇氣
去面對親人的生老病死


然而
就在今天
一切一切
全部都在奶奶昏倒的瞬間迅速歸零



大姑媽哭了
三姑媽也哭了

爸爸沒有哭
因為他已經被同樣的場景
驚嚇過太多次
不管是深夜昏倒在客廳的我
還是一早忽然高燒不退的奶奶
或是今天下午
好多好多時候
我們都只能對爸爸依賴

所以
他知道這時候
只能選擇冷靜


我一直都知道的
每個人的人生走到最後
都一定要過這一關
然而
要怎麼樣才能堅強
我依然找不到答案


八點四十分
一個人坐在月台
看著人來人往
強忍了一下午的眼淚
開始在眼眶打轉

我翻開日記
寫了幾行字
然後告訴自己
接下來
這場仗才要開始
往後
不管要看著奶奶出入多少次醫院
我　都要堅強

就只剩平衡工作和自己的精神狀態而已。



　　體內一直養著一頭受傷的巨獸。因為害怕牠會傷得更重，所以只能持續將牠深鎖。痛苦的巨獸無處可走，面對著四周，於是放聲咆哮嘶吼，並用頭上的角用力撞著血管與肉壁建成的紅色牢籠。鮮血泊泊，漸漸淹沒了巨獸，腳、身體、肩膀、頸部，最後淹過了頭 ── 牠的眼前，只剩一片豔紅。

　　然而，囚禁巨獸的容器愈是感受到牠的疼痛，就愈是不敢打開那道鎖。

　　in the end 這頭巨獸，永遠找不到出口。





　　我知道，當機會來臨，自己將會毫不留情地捨棄一切高飛遠走，That's who I am. 我就是如此驕傲虛榮。而也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我才能釋放出體內的巨獸，重新為牠找到一個沒有界線的牢籠。

　　只是，在這之前，要如何穩定自己心跳的節奏，我，還找不到確切的步驟。




　　好想好想，遠離這一切靜靜地生活。

大家都勇敢地在前行
但我停下了腳步
因為
我聽到了聲音

面對這一切
人變得好無力



人生的最後一段旅程
好想笑著送你

但我知道
心裡一直知道的

到時候
一定還是什麼都辦不到
can't help but cry



好想長大
好想堅強
好想擁有足夠保護你們的臂膀

但
請原諒

夢醒時分
我依然只能飲泣




或許是解脫
對你們
對我
對外公


然而
重新拼湊一顆心的勇氣
卻還要累積好久

不想再聞到藥水味
不想再看到瘦弱的四肢

更不想看到的
是原本雜亂的神龕變得空無一物



只能祈禱
只能祈禱
只能祈禱


我不懂
為什麼面對自己最摯愛的人
人只能選擇變得如此無力而脆弱

i didn't really believe in the sixth sense before

however, 
as i grow up day by day
i do realize the mysterious power of the sixth sense
even i have experienced it by myself

i dreamed about my hometown the night before yesterday 

in this extraordinary dream, we were holding a funeral
a man lied down on the bed
and his face was covered by a white cotton cloth


i didn't have enough courage to identify him, 
so i didn't really know who he is.

Nevertheless,
when i woke up with a startle,
i was under the impression that he's my father ! 

i was so worried,
but i didn't want to give him a phone call ...
i was afraid that he might had an accident ...


i call him in my room until yesterday.

he was well, 
and he just listened to me. 
i told him everything except the dream,
and he asked me to take care of myself.




in the midnight,
i was still anxious about my family members.
then i decided to call my mother. 

nine minutes passed,
i knew that my grandfather had to accept kidney dialysis,
my grandmother had an ulcer of the stomach,
and my younger brother was under an attack of fever and an enterogastritis.



three of my family members were suffering diseases,
then i had a bad dream.


that's the whole story,
and i still can't believe that it's just a coincidence until now.

the sixth sense is so efficacious,
and i will still believe in it since i had experienced it again.

i don't like this kind of behavior
u have an oppointment with me but u  don't take it seriously
so am i really ur good friend ?

if u don't really want to join my plan
u could reject on the moment or as soon as possible
then i could find others to accompany me immediately
but u always lose control 

u don't think about ur own situation clearly before making a promise !
neither telling me that u could not coming until i ask u !
it's enough !

ok
all these things do not matter now
since breaking  promise is becoming a " virtue " and " normality " day by day
i'll try hard to get used to it ! bull shit !

nevertheless, i'll stay away from this kind of " virtue " forever !

　　今天下午，我一如往常地前往修齊大樓上了兩堂英文課。這門課的授課老師篤信佛教，但講話卻總是尖酸刻薄（看來造口業這行為跟宗教信仰無關）。我一直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言行，然而，這樣子的一個人，卻依然讓我無可救藥地選了兩次他的英文課，只因為他總愛在課堂上，播放高畫質的外國歌手演唱會 Live，且選曲很對我的胃口。

　　這些被我稱為「世界名曲」的歌，想必大家也都耳熟能詳。例如：The Phantom of The Opera、Don't cry for me, Argentina（題外話，許多記者撰寫阿根廷的新聞報導，只要是比較悲傷的新聞，都喜歡在標題上使用「阿根廷在哭泣」這樣的字眼，讓我看到時覺得很親切。）、I've never been to me，以及有美國第二首國歌之稱的 Amazing Grace 等。然後，在播完歌手的演唱畫面之後，老師會開始針對歌詞做講解，此外，還會很用心地尋找其他歌手演唱過的版本讓我們做對照。嗯，聽起來十分美好，而事實其實也是如此。只是，當他提到自己不喜歡的歌手時，批評起來的那股狠勁，還是讓我不敢恭維就是了。


　　還記得第一次聽到 Amazing Grace 這首歌，是在我國中的時候，由當時擔任班導的英文老師所介紹的。那時聽過之後，並未留下太深刻的印象，然而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卻越來越被這首歌所感動。高中時，日劇「白色巨塔」選擇這首歌當作片尾曲，我聽到時是真的哭了。或許，是因為「醫生」這個職業，最接近我對於神的印象吧。即使，劇中描寫的那些關於這棟雪白建築物內的醜惡鬥爭，是如此的不堪，但，我依然在其中見到了聖潔。這大概是曾經面對親人生病、受傷、死亡的人們，才能真真實實體會到的。






/

　　今天的課，老師選擇播放的，是 Elton John 與 Boyzone 的 Ronan Keating 在 Live 時合唱經典名曲「Your Song」的片段，做為對照的，則是在紅磨坊（Moulin Rouge）中，由 Ewan McGregor 和 Nicole Kidman 合唱的改編版。兩者相較之下，我比較欣賞原唱。有時候歌曲的表達其實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需要一些適當的口氣。因為不花俏，才更顯真誠。所以，我很喜歡 Elton John 的版本。

　　然而，這樣一首好好的情歌，我卻在看到「You see I've forgotten if they're green or they're blue.」這句歌詞時，往台灣政治的方向鑽了 ... ...。唉呀，明明就知道不可能，我還是那樣想了，真是個傻子！這就是念政治系的後遺症？

　　因此，文末我要特別在此徵求一下能為我解答這句歌詞中 green 與 blue 寓意的英文強者 : )

　　最近我經常想著這樣的問題，為什麼外婆與奶奶明明是屬於相同的世代，但是命運卻是如此地大相逕庭？她們兩人都有各自的故事、各自的悲傷、各自的喜樂。而每當看著的她們兩人歷經歲月洗禮的臉龐與身軀，湧現在心裡的，是一份如此奇妙的感受，微酸又帶點沉悶和感傷。

　　奶奶大約從四五十歲開始，就不再碰農事了。因此雖然早已年過七十，但她的身體狀況至今仍然十分硬朗，即使患有一般老年人都有的高血壓和糖尿病，也依然無損她的健康。身邊時常有孝順的四個女兒和兩個兒子回到嘉義陪伴，也沒有忤逆她的媳婦。平時奶奶除了堅持自己煮飯，也不需做任何家事，因此無聊時總是做著已經陪伴我們家幾十年的家庭代工。

　　美中不足的，大概就只有一件事吧。

　　十多年前，爺爺便留下奶奶，因車禍而去世了。而我們一家子，也因此從高雄搬回嘉義陪伴她。




　　而外婆的命運則正好完全相反。

　　雖然老伴還在，但是外婆從小到大都有忙不完的農事。即使脊椎不好經常需要打針止痛，但外婆除了忙家裡的田外，還常常為了多賺一點錢，彎腰彎一整天，去幫忙附近的蔥農挑蔥，勸都勸不聽。雖然同樣有孝順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但其中的兩個 ( 一個阿姨和一個舅舅 ) 卻因為工作因素而待在台北，且他們兩人的生活也不十分理想。阿姨離婚後，必須獨自撫養兩個小孩，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寄回家裡；而舅舅雖然常常回到嘉義，但是他賺的錢卻必須拿來照顧兩個舅媽生了之後就丟著不管，讓外婆幫忙帶的小孩。

　　終於，外婆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最近，她的脊椎開了第二次刀。

　　醫生說情況已經到了最糟，只能穿著鐵衣防止身體萎縮。然而，最近我到外婆家，卻依然看到外婆瘦弱的身軀在廚房了忙碌，或是洗著兩個小孩的衣物。





　　看著看著，我迷惑了。


　　我真的不懂，很氣自己的無力，同時，也感到難受。





/


　　外婆即使過得不好，但是每年過年一定都會給我和弟弟紅包，因為她知道我們收到時會感到開心，每年每年，總是這樣，她對待我和弟弟，就是如此單純且平等的關懷與慈愛。見到我們時，雖然重聽的耳朵常常不懂我們在說些什麼，但她總是會很開心地笑著說：「都長這麼大了。」或是問我們「讀書還要讀幾年？」我常常想著，是不是大部分的老人家，都是除了這兩句話以外就沒有其它的台詞了？但是，心中依然會因為感受到外婆的關心而覺得十分溫暖。同時我也懂得，她只是不知道該跟現在的年輕人聊些什麼而已。

　　而奶奶在過年時，也都會給我和弟弟相同金額的紅包，但她平時卻根生蒂固地存在著男女不平等觀念。最近回家，媽媽轉述了奶奶說過的話，內容不外乎是「叫她不要唸了，女生讀那麼多沒用，還不是要嫁人。」以及「接下來弟弟也要念大學了，爸爸又沒工作，叫她幫忙家裡賺錢。」之類的老掉牙台詞，簡直就像是在演民國五六Ｏ年代的連續劇，讓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不過，我知道有一點不會變，那就是不管奶奶說什麼，她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一起生活的這個家。






　　同樣的世代，不同的命運、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台詞。

　　但在我的心裡，對妳們兩人的愛，也是一樣深。

Thank you .
I heard your voice , and received your care .

I'm so glad ... to have a good friend like you .
You know all of the fragile parts in my mind ... 
and never tired of concerning with me ...

I'm so happy ... emotinos ran out ... can not help crying but also smiling .

I love you . Love you so mu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