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被法國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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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Édith Piaf 的《玫瑰人生》(La Vie En Rose / La Môme)和小川洋子的寂寥作品 ... ... 到處都瀰漫著寫實的哀傷。



  其實,法國電影我涉獵不多,除了眾所皆知的《終極殺陣》(TAXI)系列之外,我就只看過南方影展閉幕片《愛滋味》(Les témoins / The Witnesses)還有歐政老師播放的《蝴蝶》(Le Papillon)和 《玫瑰人生》(La Vie En Rose / La Môme)。撇開《終極殺陣》不談(我想它的性質應該不在討論之列),剩下三部法國電影,無論是悲、歡、離、合,都寫實的就像是這個世界每個角落正在發生的事。如同每一個人生活般的張張寫實素描,一頁頁地在眼前不斷變換。


  《愛滋味》裡的 Manu 和 Mehdi,兩人的戀情完全不像一般同志片所描寫的一般夢幻,愛滋病、出軌、同志三角戀情、社會道德觀,合情合理地出現在片中,就如同每個人在現實生活中所遇到的困難一般,而隨著劇情的發展,我也充分瞭解了同志族群的生活,原來竟是如此地絢爛瑰麗卻又帶著悖德的罪惡感。《蝴蝶》是部溫馨的法國片,但是卻處處反映了法國文化的社會問題。獨居老人、單親家庭以及社會冷漠,淡淡地融入了這部電影。伴隨著鳥語花香、綠草如茵的美麗景緻,最後老爺爺跟麗莎講述的故事,卻充滿了人性的可怕色彩,截然不同於台灣。


  《玫瑰人生》更是這其中的經典。爵士歌手 Édith Piaf  的一生,繽紛多彩卻也令人鼻酸。從妓院到馬戲團,從街頭賣藝到歌廳,從法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小麻雀再到進軍美國 ... 歷經了各種悲傷與病痛的玫瑰人生,隨著 Édith Piaf 的歌聲,走了精彩的一遭。每當看完法國電影,思緒總是如此地不安穩。越是順著劇情脈絡回想,越是覺得無奈,然而,唯有看完《玫瑰人生》的瞬間,我比任何時候都想要大聲感嘆,大聲感嘆道:「C'est La Vie」


  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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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完了在法國也小有名氣的小川洋子的作品「貴婦人 A 的甦醒」。俄國小公主安那塔西亞的故事、強迫症的儀式以及動物標本,縈繞在我的腦海。或許,在丈夫死後不斷地在大房子的每個動物標本上繡著 A 的由梨舅媽,其實也和兩顆一樣,都被那儀式給制約了。所以,對於素昧平生的兩顆,她才能那麼溫和,那麼地感同身受。


  嗯,接下來的目標是被法國導演翻拍成電影《無名指》(The Ring Finger)的「無名指的標本」,等到家裡的書看完就去找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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